,小凝,被,被如影随行给,杀了。”
洛颜夕皱了皱眉,心道这丫头莫不是被刺激得傻了,什么如影随行,这算是个人名吗,于是追问道:“你不是说她们被二爷杀了吗?”
“是二爷,下令让,如影和随行杀害了,她们。”小玉终于是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接着悲从中来,正准备放声大哭被洛颜夕一把捂住了嘴,然后听她说:“嘘!找死么?这事情怎么可以随处嚷嚷,若是被人捅了出去你也不怕被杀了灭口。”
小玉即刻忍住了哭腔,人却再一次颤抖起来。
“二少爷为什么要杀了她们?”洛颜夕奇怪地问道,虽说这玉子曦人不可貌相,但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残害两个少女,难不成仅仅是喜欢杀人取乐吗,不可能,肉体精神双洁癖的他该不会做这么没有美感的事情才是。
“不,不知道,只是,我很好奇,如影随行原本都,都是老爷和大少爷跟前的人,负责刺探消息,私底下笼,笼络群臣的,这也只是我听来的而已,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深夜出入二爷的‘温情居’。”
洛颜夕听闻眉头皱得更紧,心想这表面上淡泊名利远离世俗的玉子曦莫非是这府邸对江山最有觊觎之心的不成,私底下悄悄扩大自己的势力,想着和家父一决雌雄吗。其间具体有什么故事她并不清楚,只得叹了口气,说:“倾城我今晚暂且拦了下来,明日她若去了玉子曦那里怕是会把你抖出来的,那男人若知道还有漏网之鱼定然不会手下留情,这玉家,你怕是待不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倾城果然早早地出了门跑去探望玉子曦,洛颜夕伸了个懒腰从小玉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然后步伐轻松地走到正在练武的孟长春跟前,说:“大哥,我有些饿了,走,一起吃饭去,然后上工。”
孟长春收住了剑,问道:“玉丫头呢?昨晚见她那失魂落魄的架势可是遇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呢?”
“不知道,那丫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还在里面睡觉呢,罢了,帮她带个假,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洛颜夕说着已经率先走在了前面,这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却是惊慌失措,小玉昨晚趁着夜色已经抄后门溜了,自己该怎么办呢,照顾了她一晚上定然是洗脱不了嫌疑了,作为可能刺探到了玉子曦秘密的人会不会也被做掉?
早知道就溜之大吉了!洛颜夕甩甩脑袋,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把装傻进行到底,于是吃过了早饭照旧来到“温情居”,闷着脸又是擦桌子又是整理书架的,期间却是不敢看向玉子曦,总觉得自己曾经都太单纯了,这可是个恶魔啊,自己居然会吃了雄心豹子胆数次的顶撞他,所幸没被咔擦了,这么想着,她手一哆嗦,一本账簿应声落地。
真是没出息啊!洛颜夕弯□子去捡账簿的时候偷偷瞄了玉子曦一眼,发现那男人也正看向自己,只是他的眼睛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死水,让人心里一寒。
急忙地捡起账簿,洛颜夕却是被上面一些奇怪的记载所吸引,随便翻动了几页,上面尽是记录了绸缎庄,珠宝行,茶楼,青楼业的收入,心里不免好奇,这玉府竟然还做买卖额外有一份收入不成。
只是一瞬间,眼前忽见衣袂飘飘,手里的账簿被玉子曦劈手夺过,然后见那男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彻骨的寒意,薄唇轻启,说道:“我想,你这贱命真没留住的必要了。”
洛颜夕一个激灵,干笑了几声问道:“二爷何出此言呢?”
“我的东西可是允你随便翻看了呢。”玉子曦绝美的脸上划过一丝嗜血的笑容,站起身来俯视着洛颜夕问道。
那一瞬间,他那瘦削但是颀长的身影遮住了洛颜夕的半边天空,给她一股子沉重的压迫感,这个恍若天神般的俊美非凡的男子,如何会像极了天上顶端常年不化的积雪呢,那般的孤傲却寒冷。
一向举止有度雍容华贵的他又是在为什么而震怒呢?因为自己可能知道了他和如影随形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无意中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账目?
这个男人究竟是有多少秘密不该被自己所洞悉的呢?
会死吗?洛颜夕突然有点任命般地苦笑起来,然后干嚎了几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