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让他不要喝酒,按时吃饭,每次都还是照喝不误,照样忘记。′n.y\d·x~s¢w?.~c-o/m~
尤其是今天下午徐启又跟她告状,说傅晏辞两点多才吃的午饭。
时衾越想越气,甩掉了她头上的大手。
“不要把我当成小女孩。”她恼怒,“我说的话你从来不听。”
时衾不再看他,大步走回了主卧。
傅晏辞望着她负气的背影,听见主卧的门上锁的声音。
他好笑又好气。
就这样还说自己不是小孩,一不高兴就把他锁外面。
门外传来敲门声。
“衿衿,开门。”
男人的声音低缓徐徐,耐着性子唤她。
“……”时衾靠在主卧落地窗边的沙发椅上,抿着唇,没理他。
傅晏辞又叩了两下门,见里面闹气的小姑娘没反应,无奈。
“明天我要出差,至少让我进去把行李收拾了。”
过了半分钟,门被打开。
傅晏辞面前出现了一张小脸,表情紧绷不高兴。?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小姑娘现在的气性是越来越大,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气。
傅晏辞倒并不讨厌,反而乐于见她这样,有什么事儿都不憋着。
“傅先生您真忙。”时衾故意刺他。
“忙着应酬喝酒,忙得不记得吃饭,谁都比不上您日理万机。”
嘲讽人的本事她真是越来越精进。
傅晏辞觉得好笑,越过她先迈进主卧,省得她改变主意又把他锁外面。
“别这样讽刺我。”
“你要是不喜欢我做这份工作,那我辞了也行。”
反正他现在挣得钱,够他们几辈子花了。
时衾听他轻描淡写说要辞掉别人几辈子努力都得不来的位置,以为他是在玩笑哄自己。
她更生气了,愤愤瞪他一眼:“我才不要去左右你的人生。”
人进来了就赶不走,时衾嫌烦,上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连脑袋也不露出来。
傅晏辞盯着床上拱起的一小团山包,不知道为什么,看她生起气来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更想去欺负了,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小东西。\如^闻·罔. -已¨发~布!蕞-芯\彰·结^
时衾闭着眼睛,蜷缩在黑暗里,感觉到另一边床陷了下去。
男人两条胳膊隔着被子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衿衿,你话说得很不负责任。”
难道他的人生现在没有在被她左右着吗。
被她攥得紧紧的,只不过她自己没发现。
时衾感觉到头顶上方有一只手伸进来,想要把她的被子给掀走。
她扯紧了被子:“别烦我。”
明明是嗔怒的语气,但她的声音温温软软,反而更像是舔奶的小猫在嘤咛。
傅晏辞无奈松了手,从被子外面摸到她脑袋,温柔抚摸,像是给小猫顺毛。
“衿衿,你可以跟我置气,但气不能过夜。”
“……”
时衾躲在被子里,凝着眼前昏暗,空气有些憋闷。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变得任性了很多,明明以前她从来不是任性的人。
一点事情,就跟傅晏辞小题大做闹起来。
偏偏他脾气好得不行,越哄她反而越往台阶上走。
时衾沉默不语,半晌,慢吞吞从被子里探出了头。
外面空气清爽,她的脸正对着男人胸膛,有隐约檀香,沉敛好闻。
她手摸到傅晏辞胃的位置,按住。
“我不喜欢你喝酒,你喝酒我就会生气。”她闷闷说。
傅晏辞垂眸,凝着女孩的侧脸,密密匝匝的睫毛又长又翘,像是小扇子似得轻扫,一直扫到他心里。
他的指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好,以后一滴也不喝。”
很轻易就做了让步。
“我也不喜欢你总是不记得吃饭,说很多遍了。”说得她都烦了。
傅晏辞轻轻“嗯”了一声:“以后我让徐启不管什么事,到点就把饭送来。”
时衾停顿一会儿,继续道:“我也不喜欢你总把我当成小女孩。”
高兴了不高兴了都是哄哄她。
“……”
傅晏辞望着她澄澈目光,像是稚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