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立刻朝沙发冲了过去,稳稳地占据了沙发。许久没有坐着的卡秋莎坐到舒服的沙发山不免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浅叹。
谢尔盖虽然背对着卡秋莎,但是听着卡秋莎那一声小小的声音,嘴角不由得上扬。
“谢尔盖,你在这多久了。”卡秋莎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让她的声音也带着一丝懒洋洋的味道。
此时窗外突然刮起了一阵风,把窗外的树吹的沙沙作响。
此时的卡秋莎才发现窗外竟然有一片白桦树。
谢尔盖看着窗外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风景,缓缓的说:“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我已经看过了无数次一模一样的风景,问候了无数次一模一样的人,他们回答我的也是我早就烂熟于心的话语,我一遍又一遍的经历着重复的,单调的,无聊的记忆。属于我的。”
卡秋莎本来在沙发里昏昏欲睡,听到谢尔盖这么说,她又忍不住抬起头想要听听谢尔盖还要说什么。
“你知道吗,窗口的这一棵树,我已经看过了无数遍,它身上有多少个虫眼,歇着多少只鸟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谢尔盖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似的,从一个沉默寡言的家伙开始变得絮絮叨叨的。
如果是一个共情能力强且温柔的人,估计还会在此时安慰安慰谢尔盖,说一些“太心疼你了”“你这样一定很辛苦”之类的漂亮话,可惜她遇上了卡秋莎,她有耐心的时候很有耐心,但是同样,没有耐心的时候也很没有。
比如现在。
“你是说扎赫沃基把我们还有你放在这个空间里的人目的是为了他的哥哥?小扎赫沃基死了?”卡秋莎说出来最后一句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哦等等,你说过,小扎赫沃基已经死了。”
卡秋莎一个激灵,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说:“他是怎么死的?”
谢尔盖沉默不言。
卡秋莎不知道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谢尔盖怎么突然又变成了一个闷葫芦,只好又自己嘟嘟囔囔的坐下来:“或许是我们有一些行为惹恼了这个家伙,他也许是想要毁灭我们…就像是毁灭小扎赫沃基一样毁灭他。”
“看来休息了一会儿,你终于记得你还有个脑子了。”谢尔盖说。
但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卡秋莎并没有听见谢尔盖在讲什么,只是“啊?”了一声。
“你猜对了,他就是想要毁灭你们,还有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
“什么错误?我说错了什么?还是说我所说的全是错的?”
“不,你只有一点是错的,我并不是和你一起进来的,这里和你们的那个世界,并不是同一个世界。我这儿可不是游戏世界。”
“那你这是什么?”
“精神世界,准确点说,你们是打开这个世界的钥匙,精神世界是与那个游戏世界相互独立的。但是扎赫沃基并不在意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不会产生任何力量,对他造不成威胁。但是你们会对他造成威胁至少现在造成了,所以他对精神世界也逐步重视,时不时就来巡视一波,看我有没有把你们拉进来秘密交易些什么。”
谢尔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但是卡秋莎却逐渐听懂了。
“他也许是想要毁灭我们,因为他没有在他哥哥那里所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但是把我们召唤进来以后,缺发现我们四个逐渐偏离了他所希望的轨道。”卡秋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是小气啊,扎赫沃基。”
“确实,这你又说对了,他就是一个很小气的人。”谢尔盖笑着说,“他从小就和他哥哥不一样,他在扎赫沃基家族的爱意中长大,但是却变得刁蛮叛逆。而他哥哥不一样,他从小过的苦日子。”
“苦日子?可是他的爸爸不是大官儿吗,去莫斯科上班,也很厉害了。”卡秋莎不解。
“他哥哥出生的时候,扎赫沃基将军还在为了国家打仗呢,那会自己的性命都放在裤腰带上,哪有更多的精力去照顾他呢?”谢尔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肉眼可见的难过,“他们的母亲在生下萨切尔以后,哦就是你们所认识的扎赫沃基后没多久就因为疾病而去世,他身为兄长又肩负起了照顾弟弟的责任。”
“他有这么优秀的哥哥,却不知道好好珍惜。身在福中不知福。”
光是从谢尔盖寥寥的几句中卡秋莎就对小扎赫沃基不仅是是佩服二字了,她甚至心疼这个“素未谋面”的人,他承受了那么多他不该承受的责任,在父亲宠爱他的弟弟的时候,他会嫉妒吗?难过吗?
“扎赫沃基将军对他其实也很爱护,身为将军他可以和士兵同吃同住,身为父亲他以身作则,爱护子女。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