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步。
有些事她能任性地起了头,可是结束却未必能如她所愿。
尤其在身体被掌控的时候,那力量的悬殊和失控的反应,让她不禁哭声转大,呜咽变成了委屈的大哭。
封砚沉沉的呼吸起伏,就像那颗心跳上跳下,经着大起大落,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
浑身燥.热的血在她的哭泣声里一寸寸冷了下去,他的头都低了下去。
因为用力撑起身体,手臂上的青.筋都在用力,可是即便它有用不完的力气,却依然无济于事。
那个唯一能成全他的人已经收回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