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摇摇头,“若非如此,我们怎么能防得住他使的这些阴损招,奴婢就知道还是我家姑娘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一次也是侥幸,宸王对你毫无防备。\k*s^w/x.s,w?.`c.o/m~”盛则宁帮竹喜把地上的碎金块一起捡起来,边收拾边道:“但是也不能长久,若是被宸王发现了,你就危险了。”
“竹喜不怕,为了姑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竹喜很豪迈地拍了拍胸脯,“宸王才不会知道,我与姑娘的情谊岂非这些阿堵物能衡量,不说再多的钱我一个小丫鬟也守不住,更何况姑娘这些年给我的也不少,早已足够了!”
盛则宁抱了抱竹喜,哽咽道:“好竹喜,你不负我,我必不负你。”
她们是主仆,却似姐妹,从来都是互相信任,可以交付身后的人。
“姑娘您别哭了,您瞧您这张脸还花猫一样。”竹喜故意说些让她介意的事,“到时给人看见了又要笑话你了。”
盛则宁‘呀’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竹喜快帮我擦擦,待会谢朝宗和薛世子肯定会来找我讨要说法。¨5′0′2_t¨x^t\.,c\o·m/”
“则宁。”
盛则宁帕子还没来得及掏出来,就听见身后面传来一道听起来就不怎么高兴的声音。
“你怎么没有想过,要给我一个说法?”
封砚的脚步声压着盛则宁骤然狂跳起的心跳,走到了她的身后。
糟,竟把他给忘记了!
作者有话说:
封小狗:他们都知道,就我不知情????摆烂了,生气了!
九公主:怪谁,怪你自己不让我们搞事的!(摊手手)
宁宁:。(我宣布九公主就是我的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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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渺 5瓶;万里 1瓶;啾啾小可爱们!
79、弱点
◎你是我的弱点◎
跌在地面上的灯笼倾歪在一旁。
火光微弱, 摇摇曳曳。*s^h-a.n,s.h!a+n?y¢q¨.~c!o¨www.
像是气若游丝的垂死之人,随时会灯灭光尽。
只能极为勉强照亮半人高的地方。
盛则宁跪坐在地上,手撑在身侧, 那因为吃惊而扬起头定在半空,微光从她的颈部往上照亮, 莹白的肌肤上一道道灰痕引人注目。
那是她从火海里走过一遭的证据。
封砚眸光转至眼角,在竹喜身上一落, “我与你家姑娘有事要说, 你下去。”
竹喜手还捂在脸上, 听见封砚的话也只是眼珠子转了转,没有动。
封砚又看向盛则宁,直到把她看的有些动摇了, 不得不开口。
“竹喜, 你先下去吧。”
盛则宁把装满金子的荷包塞回到竹喜怀里。
竹喜这才犹犹豫豫地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没捡灯笼, 就这样摸着黑,走远了些, 到一个依稀能看见人影却听不到声音的地方才停下。
这里人烟稀少,又昏暗不明。
若是瑭王起了什么坏心思, 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
自从发现连一向负有贤明的宸王也是大坏人,竹喜对任何人都放心不下。
盛则宁用手背胡乱蹭了蹭脸, 但是她看不到脸色的灰在什么地方, 反倒把那些黑灰越抹越开, 雪白的脸上像是扫了一层碳粉, 有些滑稽也有些可怜。
封砚在她面前蹲下, 从袖子里拿出一块蚕丝帕子,就着微末昏沉的光线,按在她脸上。
盛则宁正要躲开,封砚另一只手就伸了出来,扣住她的下巴,还往上抬起。
固定成方便的姿势,让他可以慢慢擦拭。
“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
“谢朝宗和薛澄都知道?”
盛则宁不喜欢被人碰着脸,但是此刻她下巴被扣得死死的。
她动不了,也不敢动。
在封砚尤为平静的低沉嗓音里,她老老实实,像是只缩着脑袋的鹌鹑。
“……知道的也不多。”
冰凉的蚕丝帕又凉又滑,质地轻薄,就是叠起来的两层都能感受到捏帕子那人指腹的粗粝和温度,时间一久,那冰凉的帕子仿佛都不存在了一般,只有指腹细致地擦过她的脸颊、眼下、鼻头。
带来一些难以言说的酥.痒。
昏暗的光线下,封砚的脸也变得朦胧,而眼底下的光正好映出他眼下的青黛,显得有几分憔悴。
盛则宁知道封砚一向繁忙,被那巴掌印害得几天不能见人,想必又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