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不给她有机会能摆脱他。
盛则宁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答应过我。”
封砚的脸色很苍白,白得像是入冬的那一场初雪,透着寒凉与脆弱,如此的白更衬得他的眉目越发地深黑,一种与他格格不入的病弱姿浮了上来。
她是答应过,若要上西凤塔,要由他陪着,不能自己乱来。
“知道了。”盛则宁无奈让步。
她只能拖着封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