痰,迁延不愈,不利于养病。”薛澄略懂些医理,此刻就十分后悔给盛则宁买糖画吃,万一耽搁了她养病,岂不是得不偿失。
话说完,他就急切伸手,想拿走盛则宁捏在手里的糖画。
“诶?不用不用,我好多……”盛则宁护着自己的糖画,不想被人拿了去。
药白白喝了几天,不至于现在连糖也不给吃了吧!
在旁不发一语的封砚也伸手拦下薛澄,薛澄意识到自己唐突小娘子,越发局促不安,更不敢再去拿她的糖画,就搔了搔脸,掩饰自己刚刚的失礼。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