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宿罚跪吧?
盛则宁心安理得地选择休息。
她辗转了几次,在不是很舒服却挨不住太困的情况下,慢慢睡了过去。
月落星沉,鸟啼虫叫。
苏氏早早起了身,就让人给她梳妆。
“这么早去哪?”还在床边套着足衣的盛二爷张口叫住她。
“跳跳让你罚跪了一晚上,我得去瞧瞧。”苏氏拧着秀气的柳眉,还有些积怨,“昨夜你就非拦着不许我去,都一夜了,总该跪够了吧?”
“够什么够,你可见过她哪次是老老实实跪了的?”盛二爷两手支在膝盖上,还有火气,“每次去跪祠堂,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