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瓮瓮,似乎无精打采,又仿佛是不想和他多说几句。
封砚从她倏然垂下的眼睫里看出了迁怪,沉默了片刻才道:
“你是认为我不该这么轻易放走他们?”
那才垂下的眼睫轻颤了一下,又被幽幽掀起,盛则宁深吸了口气,直视封砚道:“身为女子,被人蓄意挑衅调戏,为保名声就该避让退缩,不予计较,这就是臣女自幼被告知的圭臬,但是直到现在,臣女都不认为这是对的,大概是因为从来这个世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