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挠了挠头,“这江知月也是玻璃心啊,说两句就要走。”
他又不是故意说她的,再说了,也没说错,赖不得他。
倒是傅野意味深长说了一句,“玻璃心?我倒不觉得。”
adrian没想到傅野居然会这么说,下意识就要否定江知月,“她这不是玻璃心是什么,tareza只是说话挑衅她了一点而已,她可是直接动手拿酒泼别人了啊……”
“是我就不只是泼酒了。”
傅野眼神冷漠,留下一句点评,“我是直接一耳光给她了,懂吗adrian,你对江知月有先入为主的恶意,所以觉得她小题大做。那么从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来看,你觉得,谁活该谁委屈?”
谁活该谁委屈?
答案不言而喻。
江知月没惹任何人,是tareza先撩者贱的。
adrian咽了咽口水,“你干嘛,帮着那个女人说话啊。”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替江知月开脱的,就算是她占理,也不会改变他对她的印象。
“你这么讨厌江知月,讨厌到了连客观都做不到……”傅野挑眉,玩味看着adrian,“大明星,你不会是对人家有意思,所以才会变得有些盲目了吧?”
一句话跟戳中了adrian痛处似的,他立刻大喊道,“怎么可能!那种私生女,除了脸长得好看一点以外还有哪里是优点?我会喜欢她?你讲什么封神榜!”
说完这话大明星又举起酒杯来吨吨喝了两杯酒,好像是有些急于掩盖什么似的,倒是边上的欧権看了急眼了,“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家江知月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adrian也急眼了,对着欧権叫了一声,“臭舔狗,看剑!”
“你才舔狗,老子是江知月的保安,懂不懂,保安!”
欧権跟他闹成一团,“江知月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以前怎么没见你站出来!”
“她不联系我!我怎么站出来!”
“那说明她心里没你!”
“她心里没我又怎么样,我心里有她就行!”
“你还敢说你不是臭舔狗!”
“也好过你死鸭子嘴硬!”
两个人这样互相叫板倒是让气氛缓和了不少,只是从头到尾路京都没说一句话,往日里他都是漫不经心笑着看戏的,如今眼里却连一丝笑意都没有。
傅野察觉到了路京的反常,又看了眼江知月离去的方向,了然地收回了视线。
这天夜里江知月一个人打车回去的,路京一群人倒是玩到了天快亮。
他们家世好,样貌好,似乎深受上帝的偏爱,所以肆意挥霍着旁人可望不可即的一切,寻欢作乐至死。
路京带着酒意走出酒吧,欧権倒是没喝酒,在一边问了一句,“要我送你吗?”
路京皮笑肉不笑地说,“干嘛,没送成江知月,倒要来送我。”
“这不是担心你吗。”
欧権在边上嘟囔着,“没良心的家伙,我怕你喝多了回去出点意外。”
“我能出什么意外。”
路京眯着眼睛笑了一声,酒意令他的眼神愈发肆无忌惮,好像在玩弄全天下似的,“你倒是该坚持送江知月的,万一这娘们出什么事呢。”
“我比较尊重她的意见,她不让我送,我就不坚持了。”欧権跟着路京一起往外走,他们从小生活到大的,倒没有什么隔阂,何况欧権不知道路京和江知月的关系,这会儿还要问路京,“你也是,干嘛就这么放任那个女人欺负江知月啊,以后别带她过来。”
路京眼神一闪。
他故作不在意地问了一句,“你喜欢江知月?”
“额。”欧権罕见地停顿了一下,就好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似的。
喜欢江知月?
或许是喜欢的吧。
只是喜欢这两个字太单薄了,无法承载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重量。
于是欧権摇摇头说,“不是喜欢。”
路京不知为何在心里松了口气,便听见欧権接着说,“是比喜欢还要更加厚重的那种感情。”
说完欧権严肃地转过脸来看着路京,“你对江知月不也是吗?我们从高中就认识了诶。”
路京的睫毛颤了颤,隔了一会,他坏笑着说,“我可不像你,我不喜欢江知月。”
“你怎么能不喜欢江知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