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收紧,“你跟江迟屿做了?!”
江知月呆滞的眼神终于因为缺氧有了些许回应,她看着身上的男人,“你想听见什么样的回答?”
“你脖子上的痕迹是谁弄出来的?”
路京啧了一声,又恢复了之前的轻佻和不屑,就好像刚才的在乎只是江知月酒后走眼看错了,“小看你了啊江知月,真没想到这才短短一天,你就能给我弄出这么多惊喜来。怎么,跟江迟屿上床的感觉如何啊?要不要我采访一下你?”
江知月大脑一片混沌,被酒精夺走了理智的她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回应路京,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忽然间气场变得无比可怕,就像是风雨欲来一般隐藏着无数危机,下一秒就能将她拆吞入腹。
随后是一场狂风暴雨的席卷,江知月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拆分成了无数个碎块,所有的肢体都在叫喊着疼痛,疼痛的下一秒又被麻木了知觉,麻木过后疼痛再度回升,不停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一直到她失去意识前一秒。
“路京你……在生什么气……”
她支离破碎喊出一句话,仅凭着本能,想要逃离这场惩罚。
路京过去虽然粗暴但也不至于这样不管她的感受,现如今他给她的,只有疼痛。
漫漫长夜,江知月觉得自己跌落了深渊。
******
第二天一早,周日,路京搂着江知月被敲门声吵醒。
江知月揉着眼睛,抬了抬手发现浑身酸痛不说,脑子也是一片浆糊。
她含糊不清地说,“有人敲门呢。”
说完因为太累秒入睡。
路京啧了一声,他被吵醒后就睡不着了,干脆披了一件衣服翻身下床。
确实有人找上门来,路京拉开门一看,是江迟屿。
一点不意外。
路京挑了挑眉,好笑地说了一句,“早啊越哥。”
他也不问江迟屿来干嘛的,何必问。
都做了这种事情了,再装客气,有必要吗?
江迟屿看着路京,察觉到了他的态度,微微眯起眼睛,“江知月是不是在你这。”
“在我这呢。”
路京刚睡醒,他有一点起床气,这会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比江迟屿还要凛冽几分,“越哥要是找她有事,我帮你去喊醒她。”
喊醒她。
这话背后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们两个……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看见江迟屿变了脸色。
“你昨天晚上把江知月从家里带走了?”
江迟屿开门见山地说道,“路京,我们两家关系好,所以你和我妹妹来往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你最近一而再再而三插手我们的家事……”
路京挠挠头,轻佻又不正经地说了一句,“啊?我自然是知道越哥有多关心江知月的。只是江知月也算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要是她真的被关在家里不能出来,工作上的进度被影响,那不是对我们公司也不好嘛。”
简而言之,路京这个借口天衣无缝,是为了他公司的利益,他才出手救的江知月。
只是……
江迟屿眼神深沉,“今天算周末,你们公司也要上班?”
路京笑得恬不知耻,应付别人的话语他张口就来,“哎呀,我们公司制度比较无良,一般周末都要加班的。”
“……”
遇上路京这种人江迟屿真的头疼。
他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不过路京,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把我妹妹辞掉。”
“为什么?”
路京笑嘻嘻地反问江迟屿,这个男人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江知月刚来我们公司没几天,不过能力这方面大家有目共睹,我们公司另外几个老管理也蛮看重她的,这么给她放跑了,我同意,他们也不同意啊。”
都把资历老的管理层拿出来说事了,江迟屿也是开公司的人,不会听不懂他这个意思。
江迟屿压低了声音,“你要保江知月?”
路京还是一脸笑意,好像什么时候他都可以这样满不在乎,天崩于前都无所谓的模样,两手一摊,“哪来的保?江知月可没犯罪,哪里需要我保她?”
这句话还是在隐隐暗示江迟屿呢。
江知月没有犯罪。
你没资格那样对她,也没资格管他路京对她做什么。
江迟屿站在那里,一时之间觉得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