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将这根琴弦切断了。”
温凛摸了摸下巴,想到了一个事情,“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小提琴,在被人演奏之前,就已经坏了呢?”
“什么意思?”
温潋听到这个说法觉得挺有趣,“上台演出之前,还是我们爹地拉琴之前?”
“江游拉琴那一刻是好的,等到他拉完以后,有人对小提琴动了手脚,把它弄坏了,所以并不是江游拉坏的。”
温凛推理完这些,对着温潋叮嘱道,“注意你的用词,我们还没有认这个爹。”
“哦,好,那就是说,这个渣男在拉琴的时候琴没有出事,上台以后琴出事了,有人顺便嫁祸给渣男,是不是?”
温潋换了个用词,温凛听着舒服了。
“我更倾向于,是这个琴的主人,为了引起江游的注意,自己把琴弦弄断了,这样一来,又可以说是江游多年未拉伤了琴,让江游对她产生愧疚,又可以和江游产生联系,因为他得负责把琴修好。”
温凛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一点不像个孩子。
他看向温潋,“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