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无所遁形。
温之信问:“那时候你想给我打电话吗?”
陈浠默了默,说“是”。
她是想至少告诉他一声,她去不了了。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温之信笑笑,站直了。
身上的温度已经降下来,又是平日里那个温之信,看起来平静而温和,他缓缓说:“陈浠,我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事事考虑这么多,真的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