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陈启亮带领队伍,一路上没有遭到鬼子的任何袭击顺利地向红花山方向撤退。
“这是打的什么仗?鬼子似乎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企图,分明是等着我们的往口袋钻呀。”副团长气呼呼地边走边说。
“不知道国民党部队方面的情况如何。还好,我们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副团长话一说完,政委忍不住也说了起来。此时,陈启亮似乎在想什么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用耳朵听着。
“我说,你倒是说话呀,像个闷葫芦似的。”陈老虎见团长一直没有言语,有些着急了。
“要我说,国民党部队内部一定出现了奸细。”陈启亮一言既出把身边所有人的眼光吸引住了。疑惑地看着陈启亮。
“你们看我干什么?这不是明白着吗?”接着,陈启亮倒出了自己的想法。
“恩,有道理!分析的有道理!”政委和副团长不住地点头。
“按照你的分析,这下国民党部队一定遭受了鬼子沉重的打击,伤亡肯定不小。”政委说着摇摇头。
“这个该死的奸细,汉奸!查出来一定要把活剐了才解气!”陈老虎气愤地说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就等着国民党方向传来消息吧。”陈启亮显得无奈。
“这打的什么仗!还没有摸着日军的屁股就被人打成这样,简直就是饭桶!”在第三战区长官司令部里,副总司令大发雷霆。
“副司令,您息怒。此次进攻日军失败不能完全怪罪张军,他已经受伤住进了医院。您派我前去探望张军的时候,一路上听见114师的官兵都对这件事感到有些蹊跷。他们一直认为内部一定出现了日军的奸细,是奸细出卖了我们的这次行动,这是造成国军此次失败的真正原因。因此,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必须严查奸细,防止再度发生此类事件。”经参谋这么一说副总司令的气小消了许多,一张由于气氛过度而变形的脸,这时平静了下来。然后,对着参谋点了点头。
“张副师长伤情如何?还有部队伤亡情况?”副总司令关心地问道。
“唉,张副师长的伤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胳膊被子弹击穿了,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会好的。但此次损失较大,部队伤亡人数近一千余人,这可是惨痛的教训呀!”参谋说着,不免显露出悲伤的神情。
“要查,一定要查!必须查出个水落石出!决不能让日军的奸细混迹在国军的队伍中!”副总司令此时又发火了,抡起的拳头击的桌子上茶杯跌落地上摔了个粉碎。
没几天,副师长张军从师部医院出院了。他在住院医期间内一直再想是谁出卖了此次部队行动秘密。新四军内部是绝对不可能的,第三战区司令部也是不肯能的,因为司令部对于每次所采取的军事行动都是绝对保密的,除了制定计划的高级军官外,其他的人一律免谈。想来想去,张军认为还是本师内部出现了奸细,是汉奸所为。想好了这些,他准备向第三战区长官司令部将此事呈报之后,再行其事。
为了保密起见,第三战区长官司令部紧急约见张军到司令部来一趟。在第三战区长官司令部里的一间密室里,还是高参接待了张军副师长。见面之后俩人先是寒暄了一下,接着,高参对着张军的耳朵悄悄地说着些什么……
回到红花山驻地,陈启亮把自己栓在屋里不想见任何人。自参加新四军以来到现在,还从来还没有打过这样的窝囊仗。此次战斗新四军没有遭受损失,固然欣慰。但不难想象国民党部队一定损失严重,鬼子是把所有的精力和兵力攻击国民党部队了。可以想象当时战场上的情况,鬼子大炮呼啸的炮弹声,以及飞机扔下的炸弹声,多么的刺耳,多么的悲壮,战场又是何等的惨烈,这些都是可以想象的。可以猜想,如果鬼子把主要兵力和主攻方向转向我们,新四军又是怎样的情况呢?做为一名战场指挥员应该要把所有不可预测的事情都要想到,只有这样才能不至于被动挨打,才能取得战场上的主动权。躺在床上,陈启亮脑海里不停地想着,顿觉有些后怕,同时又有些自责。最后陈启亮发出一声感叹:“唉,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次深刻的教训呀!”
这时,陈启亮听见门外有敲门声。
“是谁呀,我已经睡觉了。”陈启亮难得起床开门。
“是我呀,你开门呀,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陈启亮早就听出来了是政委张彪的声音,故意不想开门。但政委执意要进来也没办法,于是从床上起来打开了门。
“你这是怎么了?天还没黑就想睡觉了,是不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