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裴祉的目光重新落在她脖子上的纹路,解释说:“这是阿波塔拉族身体绘画常用的花纹。”
“我的祖母原本属于那个族群。”
如果遇到那位老妇人,也许能找到他祖母的下落。
闻言,宋郁皱皱眉,对这个部族的名字感到有些熟悉。
她的记忆力一向很好,想起来在之前《Nature》杂志上看到过,关于巴西印第安部落现存情况的期刊记录上写——
阿波塔拉族已经消失了几十年,最后一次被人发现,族群里仅存酋长和他的儿子。
“方便的话,我能把它画下来吗?”裴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