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花肠子,一天到晚净说些话来气我,俗话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要是你也像你师兄一样的无赖,我说不得要拿出家法,好好给你摆谈摆谈。”
谢灵蕴一副傲娇大小姐的神态,让王路心里腹诽不已,师姐啊,我可没招你惹你,怎么好端端的就殃及池鱼了。
不过,他可不敢不听话,呵呵,还要靠师姐的催促和枕边风才能把我的撑天棒给快速复原,这个大腿必须抱住且紧紧不放。
他立马跳到谢灵蕴身边,立即和田宜栋如楚河汉界一样把界限划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还有你,过来,我和弟弟正在谈论有关宗门生死存亡的大事,就知道插科打诨,不知上进。”
田宜栋刚才还帅气逼人的风风火火立即被一盆冷水扑灭,如秋天打霜的茄子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摇走到了两人身前,生怕蛮横无理的母老虎再给自己一脚,离了两脚的距离。
见两人规规矩矩地听自己安排,谢灵蕴洋洋得意地“嘻嘻”笑道:“对嘛,这才是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弟弟。”
接着,她神情一定,把之前和王路的谈话重复了一遍,田宜栋脑速飞转,陷入了深思。
王路见此,终于明白了师兄不仅天赋一枝独秀,实力强横,更是睿智超卓,这么短时间就想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只听他沉着道:“师弟的回归与出手固然把黄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