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穷,你能喜欢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不想再奢求以后。”
裴声的话像一曲悲伤的小调,就那么钻进夏之旬耳朵里,在他五脏六腑里散开,带着点伤感的余音。
他轻声叹息,又勉qiáng笑了一下,突然不自信起来:“我也有一个问题,你到底对我有感觉吗,还是依旧不习惯让别人为难,或者是在报答我?我对你好,那是因为我自己想这样,不是在要求你回报,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