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触碰到他的伤处,两只手牢牢把着马鞍上的扶手,摇得七荤八素,有些难受。
“陛下知道我的意思,不会在这上面为难我。”
江燕如心里安定下来。
这件事上除了皇帝能降旨难为萧恕以外,没有人可以强.迫他。
既然皇帝已经和萧恕通过气了,只是平宁郡主一人在掀浪,那就不足为虑。
江燕如的心情又好了许多,唇角弯弯,在萧恕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庆幸。
他们快马穿过香山的盘山道,越往深处,走得地方连山路都没有,只剩下树叶铺成的小径。
林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