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蹲在路灯下,偷偷地哭。”
“……”
言落的瞳孔倏然收紧。
从顾辞年说第一句话时,他的心脏就开始发闷,他的每句话都像尖锐的钢针,密密刺进他的心脏。
他无法想象盛望舒一个人蹲在路灯下哭泣的模样。
从小到大,他最见不得她哭。
她读初一那年,被高年级的男生骚扰,他把那个人揍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因此被学校记了大过。
从那之后,除了看书看电影,盛望舒从没在他面前落过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