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听不懂吗?”
盛望舒忽而提高了音量,“言落,你放开我!”
下一秒,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极近,她听到他粗沉的呼吸声,一垂眼就看到他挺直的鼻梁,酒jīng气味让她也头脑发沉。
他的眼中像是熔岩中燃着的火,快要蔓延到她身上:“你不许我做你哥哥,做你朋友也不行吗?盛望舒,我的靠近就让你那么难以忍受?”
这些年,她对他态度越来越冷淡,排斥他的管束,句句讽刺讥诮,他可以忍。
可她让他保持距离,她不再理他,她要从他的生活中淡出,他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