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会还有什么举办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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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望舒还是上了言落的车。
他总是有这样的本领,总能在她决心放弃,或者以为自己可以放下的时刻,轻而易举地将她重新拖回去。
盛望舒望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刚刚说创始人?”
言落看着手机,“嗯”了声。
盛望舒嗤了声:“说的好像这生日是为我过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