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若流霞。
不因别的,只是两个人实在离得太近了点吧!呼吸都清晰可闻。
她只想快些,于是缠得快了些,却听他嘶的闷哼一声,更痛了。
元荔只好把动作放轻,包扎的整个过程,她从不抬眼,因为只要抬眼,她的脑袋甚至能撞上他的唇。
包扎完毕,她拿着药瓶便准备溜。
她刚迈步出去,就听身后声音幽幽:“纱布不剪吗?”
对了,纱布,她于是过去把纱布用剪刀剪了,抬脚就走。
“剪刀……”屠蒙握了chuáng边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