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鸣隔了几息才抬起头,视线有些涣散:“是温某擅做主张,让盛兄难做了。”
他起身时,人有些晃,退后了半步才站稳,还不忘再次向盛浩元道歉。
等盛浩元的马车驶离后,温鸣站原地没有动,玉津园门口空空dàngdàng,无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