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浑厚,浑身热涨的难受,大有突破再次突破境界的感觉!
正当高长明在犹豫要不要一鼓作气突破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胳膊被人拉了几下,大吃一惊,忙镇定住心神,将乱窜的真气慢慢调至一处,收归丹田。
睁眼一看,是小丽在拉他,不禁大怒道:“干什么?你想害死我啊。”这运转真气,一般人都要到僻静处闭关的,以免被人惊扰,搞不好走火入魔,不仅功废了,连人都废了。
高长明自持功高,对这无所谓。不料今天被小丽一拉,差点出事。
小丽没来由被一训,特感委屈,弱弱地说:“干嘛冲人家发这么大火嘛?不是你让有事叫你的吗?”
高长明想了想,马上意识到错怪了小丽,赶忙爬起来,拉住她的手,脸上笑着说:“好吧,这次就算了!”
小丽推开他,看他那样就想笑
,用手指指外间,轻轻地说,“刘院长他们来了,在外面,你赶紧出去吧。”
高长明就势捏了一下小丽的手,看到小丽大翻白眼,赶忙走出里间。
到了外间,见刘院长、江副市长、一个白发如雪的老人,还有一位体态丰满、举止不凡的中年女人都在望着他,忙笑着说:“不好意思,在里面有点小事,让你们久等了。”
刘院长一见高长明出来,迎上来说:“没关系没关系。来,我来介绍,这位是江副市长你认识,”然后把手摆向老人和中年女人,“这位是我们医院的定海神针,中医权威,也是省中医协会的副会长蒋长青蒋老,这位是.”
“我就不用介绍了,我就是一个病人。”中年女人面无表情的摆摆手,冷冷地说,“常听刘院长和江副市长念叨你的医术怎样怎样,所以今天来见识见识。”
高长明知道,刘院长和江副市长对这女人如此恭敬,她的身份肯定特殊。
再看到她对自己表情冷漠,心里一阵感到好笑。你身份特不特殊,高贵不高贵,与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这谱摆的真是蛋疼。
高长明没在说话,朝椅子上一坐,拿起桌上的茶杯,边把弄边心不在焉地说:“ 那都是刘院长和江副市长对我的抬举,马马虎虎混口饭吃。——小丽,给我倒点水喝。”
刘院长傻了眼,知道这位吴夫人的冷傲,肯定惹怒了这小子,使这小子犯了拧劲。这可怎么好?两边都得罪不起,一位可以随时让自己卷铺盖走人,一位是自己和医院的发展根本。没办法,赶紧和稀泥吧。
“小陈,吴夫人仰慕你医术高明,特地从外地过来,你看.”
“刘院长,咱们可是有约在先,如果你违约,我马上走人。”高长明拉下了脸,
把嘴里的茶叶沫子“噗”地吐在地上。
“哦,你们还有约定?”吴夫人瞥了一眼高长明,看着刘院长说,“请问是什么约定,不知我能不能听听?”
此时的刘院长有苦说不出,看吴夫人的架势,不说看到是不行的。
“我们约定,他专治疑难杂症.”
“真的吗?”吴夫人脸上不再冷傲,两眼放光地看着高长明,“那你给我看看,我到底得的什么病?”
高长明在她的脸上看了一会,语气平淡的说:“唔,是有些麻烦。月经失调和痛经好治,扎上几针便可痊愈。只是你头部神经的疼痛治起来,相当费力又费神,没有三四个疗程恐怕难以根治。”
“啊?”
吴夫人算是彻底相信了刘院长和江副市长的话,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小小年纪,只在自己的脸上看了几眼,便把病情说的准确无误,今天看来是找对人了。
自己的病情自己清楚,月经失调和痛经以及头部血管神经痛,走南到北也看过不少医生,吃药打针罪受了不少,吃的药不夸张的说,都可以动车拉了。
每次都是治标不治本,每当疼痛发作的时候,她真的生不如死。丈夫整天的卧床不起,再加上自己的病情,自己几次产生过轻生的念头。唉,位高权重又怎样?富甲一方又如何?疾病和死亡可以让你无怨无悔的放弃这一切。
吴夫人急切地说道:“我不怕,十个疗程我也治”
“我治可以治,只是.”高长明在考虑应该收取多少诊金,他这一犹豫,让花白头发的蒋老误会了。
“小陈啊,我俩一见如故,给老头子一个薄面,帮吴夫人看看吧。”
“小陈的治疗诊金比较高。”刘院长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算盘,一咬牙,还是替高长明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