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长一下子有了精神,抓起高长明的手,大声朝周围吼道;“大家让开,让我们进去。”
走进手术室一看,里面的人已停止了抢救,都无力地看着手术台上的江副市长,就连刘院长和高长明进来都没发觉。手术台上的那个江副市长已经重度昏迷。
刘院长一把抓住那个主刀医生,问道:“怎么样了,还有救吗?”
主刀医生无奈的摇摇头,:“送晚了,到时已测不到血压,人不省人事。只怕现在手术也晚了。…”
刘院长的心揪了一下,似乎刚才那糟糕的感觉又要来了,他退了一步,对高长明说:“小陈,你去看看,如果有可能,请务必帮帮老哥。”
高长明看了主刀医术一眼,只得点点头,走到手术台边,一手搭脉,一手分开江副市长两只眼皮。过了一会,高长明朝刘院长点点头说:“我们来的还算及时,还有救,但要花些功夫。”
“真的?太好了。小陈你需要什么?我让人准备。”这话让刘院长悬着的终于放了下来 ,于是颤着声问,
“不需要,你让他们出去吧,留两个护士把他衣服解开,现在不用输液,把针头也拔了。”高长明走到器皿架前,从怀里掏出银针包,打开,取过酒精棉,给银针消毒。
这时,手术室里只有高长明、刘院长和留下的两个护士,两个护士麻利的解开江副市长上衣,又把针头拔掉,便退在一旁,都用好奇疑惑的目光注视着高长明,她们不明白院长带进来年轻人要干什么。
高长明走到手术台边,看了一下,左手抚在江副市长的头顶穴位部位,右手捏起一个银针,一下扎进他的头顶穴位。
高长明没停手,又一根一根把银针扎进江副
市长身体的其他穴位,连续扎了十余针,然后运起真气,一根一根轻轻捻动。
不一会,高长明的头上冒出屡屡白气,红润的脸上渐渐变得有些苍白。特别是头部的那根银针,他耗时最长。这样反反复复一根一根地捻动约一个多小时,他才停止了动作,喘着粗气一屁股走在手术台边的椅子上。
刘院长站在边上,大气都不敢喘,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脸上的汗水始终没有干过。一见高长明坐了下来,忙轻轻走了过来,惴惴不安地问:“小神医,怎么样了?”
高长明看了一眼刘院长,点点头,重重呼出一口气,说:“还算不错,血栓已经融掉了,等会针起掉,人就能醒过来。”
“啊!真的?”刘院长一听大喜,不住地拍着胸口,说,“太感谢了,太感谢了,可紧张死我了。”
坐了约十分钟,高长明站起身,伸手一根一根把拔掉银针,随着高长明的最后一根银针的拔出,手术台的江副市长也悠悠的醒了过来。
刘院长一见,急忙走到手术台边,轻声色:“江副市长,您现在还很虚弱,要静卧,千万别乱动别说话。”
高长明收拾好银针,把小布包揣进怀里,走到刘院长身边,说;“等一会让人把他的血液稀释一下,让他的家属现在只给他喂流食,七天后我再来給他扎一针。我现在回去了。”
刘院长紧紧握住高长明的手,望着高长明有些苍白的脸,他激动的说;“真是太感谢你了,让你受累了。你请稍等,我让人送你回去,我们改天再好好聊聊。”
刘院长摸出电话,说了一阵,才收起电话,对高长明说:“车子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等你,我就不远送了,实在不好意思,这
里离不开。”
“我知道,走了。”说完,高长明快步走出手术室,挤过人群,向刘院长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按照张建国的计划,今天是带着高长明看看地段,选一个公司的地址!
高长明却没好意思让张建国过来,毕竟人家还有一个住院的老父亲,还有正经工作要忙,不能什么事都要麻烦人家。
所以高长明就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着,至于为何是一个人,而不是带着大牛,两个大老爷们有啥好逛的,再说就大牛那牛脾气,逛街也没有意思!
大街上,人流如潮车流如织,让人眼花缭乱。大街上的人们可没有这哥们的闲情逸致,都在为家庭、工作及其他而脚步匆匆的奔忙。
高长明随着人流停下,抬头一看,是红灯。
不一会,人群涌动,高长明刚抬腿,前面忽然乱了,就听有人在喊“撞到人了,”
高长明跟着挤过去,探头一看,一个老人、一个小男孩还有一辆自行车倒在一辆崭新的三菱小轿车车头,三菱小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