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这时浑身有些颤抖,脸上抽搐着,显得痛苦异常。大概高长明说的那种酸麻和胀痛的感觉让他难受之极。
张建国看傻了眼,一会看看浑身扎得象刺猬一样的父亲,一会又看看满头大汗的高长明,想帮忙又不知从哪插手。看到父亲如此的痛苦,心里也十分难受。
治疗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高长明才停下双手,无力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略显苍白的脸上尽是汗水。他对张建国说:“你让人准备一大桶热水,水要热一点,一会我拔去针,就送老人去泡一下,去去身上的脏物。”
“好的。”张建国手忙脚乱出去了。
功夫不大他就回来了,递给高长明一个手巾把,一杯热水,说:“都准备好了。”
高长明“嗯”了一声,用毛巾擦擦脸,又喝了口热茶,站起身,一根一根拔下老人身上的银针。这才对张建国说:“把老人衣服穿好,去泡一下,七天后我再针灸一次,调整一下药方。我现在写个方子,让医院配好,煎好,早晚各服一次,一个月老人就无大碍了。’
“真的?长明,你没骗我吧,我、我。”张建国激动不已,不安地搓着双手,不知说什么好,当看到父亲竟自己坐了起来,就急忙上去按住父亲,“爸,您要干什么呀,这时候您不能动的。”
“没事,活动活动也好。”高长明把写好的递给张建国,笑着说,“这是药方,按上面说的照做就行了。”
张建国捧着药方,象捧着圣旨样连连点头。老人看着高长明,说:“不简单,真是小神医啊!宝亮,你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小神医啊!”
“一定的一定的。”张建国连声答应着。
等高长明和张建国扶着老人走出
病房,屋外的人个个愣在那儿,被张建国喝了一声,才一个个回过神来,大呼小叫地涌上来。
这时,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体型富态的中年人在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陪同下走到高长明面前,伸手握住高长明的手,摇晃了几下,说:“我是这个医院的院长,姓刘,刘光明,小同志医术高超,让人佩服啊!能不能请小同志赏个脸到蔽处坐坐?”
“谢谢刘院长,下次吧,下次一定去。”高长明实在太累,脑袋发晕,两腿发飘,现在他只想回宾馆好好休息,便谢绝了刘院长的邀请,扭头对张建国说,“我回去了。”
“刘院长,长明累坏了,还是让他赶紧回去休息吧。长明,晚上我去和你们一起吃饭。”张建国说着,冲旁边一个人说,“宝华,你送长明回南江宾馆休息,开车慢点啊。”
“那好吧,这次就不勉强了。下次小同志一定要赏光喔。”刘院长无奈地说,
高长明点点头,又朝张建国一家人点点头,便随着张建国走向停在一边的小轿车。
回到家里,高长明刚进房间,准备关门,就被听到动静的大牛顶住门,挤了进来。
“怎么样,那老头救过来没?”
高长明哈哈一笑:“本人出马,还能搞不定吗?”
说着,高长明就让大牛出去了!
关上门,高长明盘膝坐在床上,静下心,运起真气,让真气行走过每一条筋脉,冲击每一个穴位,舒畅的感觉才渐渐涌了上来,浑身的疲乏感才渐渐消失。他娘的,那个老头的体质也太差了,治疗他一个人,比让高长明救十个年轻人都疲惫不堪,要是再有十个八个的患者,还不累成狗样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高长明也不知在房间待了
多久,直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才让他停止了修炼,看看窗外,天已经黑透了。下床开门一看,是张建国,他以为是大牛呢。
“长明,休息的还好吧?”张建国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的脸色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毕竟还是年轻人哪,这么短时间就恢复了。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老爷子怎么样了?”高长明笑着往里让着张建国,又拿起热水壶,给张建国倒上茶,问道。
“现在挺精神的,他还嚷着要来感谢你,敬你一杯酒,我没让他来。”张建国心情不错,笑意写满了脸庞,声音也洪亮起来,“今晚我们一定要好好喝一顿,庆祝一下。”
“行啊,奉陪到底。”高长明被他的好心情感染,心里也敞亮了不少。
张建国忽然想起什么,忙说:“对了,长明,你那个小兄弟怎么不在房间里,你知道他们到哪去了吗?”
“大牛不在房间里,那能到哪去呢?”高长明一愣,望着窗外,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