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好极了。”高长明笑了笑,请中年人坐下。
中年人略显尴尬地说道;“到现在还不知到你贵姓,真是不好意思。我姓张,弓长张,张建国。”
“你好张先生,我姓高,叫高长明。”
“别张先生,张先生的,你太客气了,就叫我老张吧,我大你几岁,就叫你长明吧。”张建国连连摆手说
“我还是叫你张叔吧。张叔,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高长明问道。
张建国抬手看了看手表,说道:“不急不急,先吃饭,吃过饭再说。你那个小兄弟我也叫过了。你先洗漱,我在外面的餐厅等你们。”
高长明给孙悦打了个电话,请了几天假,孙悦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句原因,高长明也直接,就说他想休息几天,孙悦也准了!
等高长明他们来到餐厅,已经快九点了,餐厅里只有几个人在用餐。
张建国早就候在门口了,见他们来了,招
呼着他们往里走,边走边说,“长明小兄弟,里面坐,想吃什么都有,随便吃。”
“就是说,这里的东西我们爱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大牛直率的问道!
“当然了,我管够!”张建国一乐说道!
大牛去取餐的时候,让其他食客和餐厅人员目瞪口呆。
大牛取的食物是:六个肉包子、六个茶叶蛋、四根油条、一碗蛋炒饭、两块面包还有一碗皮蛋粥。
这小子这么能吃,怪不得一副强壮的样子。
餐厅服务员的嘴巴张的都快能塞进三个鸡蛋了,在场的人都是吃惊不已!
不过,高长明是习惯了,他习惯大牛的大胃口了!
大牛却谁也不管,依然故我,坐下后,甩开腮帮子风卷残云,大吃特吃的吃相很让人鄙视。
张建国在旁边如坐针毡,哭笑不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下午一点多钟,高长明在张建国陪同下上医院给老爷子治病,大牛要求多次想跟去开开眼界,高长明也没有同意,不是他不愿意带着大牛,不过,治病这种东西是要看天赋的,大牛的天赋是练武,而不是别的!
走进医院的特护病房,见大大小小站满一屋子的人,老人仍在昏睡,一个小护士正在给老人输液。高长明走过去在病床旁坐下,一边替老人把脉,一边对张建国吩咐道:“你留在这里,其他人都出去,我治病的时候不要让人打扰我。”
“你谁呀?你要在这里干嘛?”小护士瞄了高长明一眼,不知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要干嘛,漂亮乌黑的大眼睛睁得老大,
“你也出去吧,等会叫你的时候再进来”高长明毫不理会小丫头不善的眼神,不客气地轰她。
“这是医院,你没有权利乱来啊。”小护士急了,大叫,见
高长明没有搭理她,还在轰她,气得小脸通红,一跺脚便冲了出去,“我告诉院长去”
待张建国关上房门,高长明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是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高长明取过一枚银针,用酒精棉消了毒,观察了一下,便伸手便扎进老人头顶的百会穴上,然后运起真气缓慢捻动,待高长明的手离开后,那枚银针却在微微颤动。
随着高长明的手抬起,不一会,老人这时也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高长明,又看看儿子,缓慢地问道。“我这是在哪?这孩子是谁呀?"
“爸、爸爸,您醒啦,――这是医院,您现在别乱动也别说话。长明正在给您治病呢,他是医生,别影响他。”张建国忙轻轻的阻止老人,握住父亲的手说,
高长明一根根给银针消毒,又观察了一下老人的双眼,说:““老人家,放心躺好就是。刚才只是给您疏通了您脑部筋脉,使血液正常流通,下面还要疏通您全身的筋脉。张叔,你叫那小护士…算了,你把老人家的衣服脱了。”
“全脱掉吗?”张建国问。
“嗯,内裤别脱了。”高长明把老人手腕上的输液针头轻轻拔出,放在一边,对老人说,“老人家,一会针扎下去的时候浑身上下有些酸麻和胀痛的感觉,你老要忍耐一下。”
“好的、好的。我忍得住。”老人现在不再眩晕,也舒服了不少,连连答应,闭上了眼睛。
高长明等张建国把老人衣服脱掉,扶躺好后,才左手托着银针布包,走到床边,调整了一下呼吸,运转起真气,顿时他双目如电,右手拇食指捻起一根根银针,眼花缭乱地扎进老人身上的各个穴位,然后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