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都是孤寡的老人,但凡是家里有点钱或者有劳动力的,早早就搬到下面去住了。
周卓七八岁的时候就跟着家里住下去了,这会儿已经不太记得路。
昨天下过雨,到处是泥泞污水。
“大爷,丽苏家住哪里啊?”周卓用方言问坐在家门口,佝偻着身子的一位老人。
老人牙全掉光了,脸色蜡huáng,带着死相的病态,好在耳朵还算利索。
他警戒地看了一眼周卓后面的岑虞,说了一句什么。
岑虞听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