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拒的意味明显。
“......”
沈镌白皱了皱眉,手肘撑着半起身,掰着她的肩膀往回,“可我想知道。”
岑虞被迫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着面。
帐篷的空间狭小,虽然她看不见,依然能够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
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清慡的鼠尾草海盐味。
“......”
到现在这种时候,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
岑虞没来由有些烦躁,她反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来冰岛。”
她一直很费解,像沈镌白那么热衷于工作,恨不得一天拆成二十四小时的人,怎么会làng费这么多天,待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