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那一颗藏着不高兴的小痣。
岑虞拿起手机,没有直接接电话,而是抿着唇看他。
偌大空旷的客厅里。
有人是多余的。
至于她的宝贝是谁,他也没资格过问。
沈镌白扯了扯嘴角,站起身来,立起冲锋衣的领子,戴上帽子,挡住了半张脸,将自己竖起一道无形的防线。
“走了。”他说。
电子门轻轻阖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走廊里不通风,散发出一股霉味,像是陈年的感情该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