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一开始看到岑虞膝盖上的伤时,与其说是生她的气,倒不如说是气他自己,气他为什么要放手,给别人机会。
即使知道了是误会。
他依然的恐惧,不敢去问,不敢去了解,仿佛打开就是潘多拉的魔盒。
不知道是酒意上头还是怎么,岑虞看着他这副模样,没来由的心软,索性把话敞开了说。
“我今天去参加姜芷的婚礼了。”
“......”沈镌白重新把脸从靠枕里抬起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常,冷静自持。
除了耳根还泛着些微的红,bào露了他想要藏好的情绪。
“姜芷问我为什么你没来。”岑虞看向他,缓缓开口,“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呢,你们以前不是很好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