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我都准备打120了!”
陆时没有这段记忆, 问楚喻, “后来呢?”
打了个哈欠,楚喻含混回忆道,“后来我照着视频,给你弄了一下物理降温,快天亮的时候, 温度终于降下来了。”
说着说着,话音渐渐低了下去,脑袋也无意识地开始往陆时怀里拱,“撑不住了,我好困啊,我再睡会儿……”
话还没说完,眼睛已经闭上,重新睡了过去。
他眼睛大,眼裂长,皮肤特别白。闭上眼后,能看见眼睛下面,有淡淡一圈青黑。
陆时嘴唇碰了碰楚喻的头发,拉好被子,抱着人重新闭眼。
冬天是赖床的好季节,能让人睡得浑身绵软,半点不愿离开被窝。
在床上滚了小半圈,楚喻转向陆时,“我们是不是应该起床了?”
陆时手指从他濡湿的眼尾擦过,“睡醒了?”
“嗯,醒了。”
楚喻陡然来了精神,“网上说,高烧病人要喝粥!我起来去给你煮粥吧!不对,你家里有米吗?”
“没有。”
陆时收回手,将沾在指腹上的那一点泪渍捻磨,探究地看着楚喻,“昨晚哭过?”
楚喻表情凝了一瞬,很快摇头,“我怎么可能哭!”
陆时却不信,“你哭了。”
楚喻矢口否认,“我真没有!”
他想说,谁哭过谁是小狗,但这个誓言有点dú,他说不出口。干脆就用一双大眼睛盯着陆时,表现自己的毫不心虚。
陆时没说话,安静地观察楚喻的表情,几个呼吸后,突然道,“你看到了?”
心里一慌,楚喻藏在被窝里的手骤然握紧。
这么长的时间,陆时借手表或是护腕的遮掩,将手腕上的疤痕藏得严严实实,半分不露。
虽然是在谈恋爱,但楚喻并不觉得,自己可以肆意地将陆时想要藏起来的过去,重新血淋淋地扯出来,强行暴露在阳光下。
陆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他就可以装作自己从未看到过。
只是,楚喻还没来得及继续否认,或者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