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美人计,总有一招能够奏效。
比如这次,南宫静兰就轻轻靠在孟南的身上,——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容易受到刺激的。
孟南感到有些痒——不太一样的痒,就像一根羽毛在轻触心尖儿,他的思绪如松了缰的野马奔腾,一不小心就想到和颜芝美飞机上荒唐而胆大包天的行径,谈不上后悔,但每每想起,孟南都有些难以置信,仿佛一场大梦一般。
南宫静兰发现孟南逐渐紧绷的身体和努力控制频率仍渐乱的呼吸,女王美眸眨了眨,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她在孟南怀里**:“孟南,我真的很爱你,甚至不介意把身子给你,要不……今晚你来我房间?”
孟南抓住南宫静兰顽皮画圈的手指,苦笑道:“兰姐,你就别玩了,还是好好想想如何面对颜沛青的爱情攻势吧,其实客观上来说,颜沛青是个不错的男人,温文尔雅,落落大方,又是年轻俊彦,大家族的公子,本身又有本事,跟着他,你们才算是门当户对,我就不明白你看上我哪一点了。”
这种话无疑对女人是一把利剑,南宫女王本来就心情不爽,两次表白,第一次示爱被拒绝,第二次主动献身又梅开二度。这对南宫静兰这种高高在上从来无往不利的女人来说,实在打击不小。
孟南这臭小子还说出这么没心没肺的话。
南宫静兰抽回自己的小手,噌一声站起来,满是心碎的眼神,她冰冷而破碎
的看着孟南,尖声道:“孟南,我警告你,不要拿我对你的爱当挥霍无度的资本,你可以不爱我,但没资格把我推给别人,我看上你哪一点我也不明白,可是需要明白么,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从在法国时就已经对你有好感了,孟南,你太让我伤心了。”说完,女王转身就要离开。
孟南也有些慌,他不是怕南宫静兰走,而是没想到一些建议的话对她伤害那么大,女人啊,实在都是一个个不知道底牌的谜题,带给男人的,不是惊喜,就是惊恐。
“对不起,兰姐,是我不好,你别走,我陪你去参加颜沛青的生日会好不好,你不愿意的事情,没有人能逼你做,包括你父亲,我会站在你的前面替你扫除一切障碍。”孟南歉然说道。
南宫静兰性子冷傲,唯独对孟南,她无法真的狠下心,她说服自己他的话是无心之语。孟南给了台阶,她自然就下了。
转过头来,看着孟南一言不发,孟南挠了挠头:“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南宫静兰在单独分离出来的沙发坐下,修长的美腿蜷成优雅的弧度:“要是不能逗我笑,就给我免租三个月。”
“啊?这么狠,兰姐你知道我现在无业游民,开销很大,现在物价飞涨,生活鸭梨很大的。”
孟南知道南宫静兰不生他气了,也贫嘴起来,他从来不觉得和女人低头是件丢人的事情,知错不改才是不可救药,有时候尊严面子根本一文不值,只能导致错恨难返,这种例子,举不胜举。
“不免房租也行,那你陪我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吧,很喜欢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紫,淡淡的清香,浪漫的幻想,要不去日本看樱花也行。”南宫静兰道。
孟南:“……”
“还是免房租比较合算。”孟南算了一下说。
“呵呵,你真是太可爱了,怪不得这么多小妖精都喜欢你呢,你就是惹人喜欢哦。”南宫静兰心情又好了,过去捏着孟南的脸蛋说。
孟南忽然很忧伤。
“讲笑话吧,你可是很少讲笑话哄女孩子开心呢。”南宫静兰在和孟南单独相处时,才像一个二十三岁的花季女孩。
那种睥睨天下视男人为粪土的强大气场才消弭不见。
孟南几乎抓掉头皮,他实在不擅长讲笑话,他憋了半天问南宫静兰,“你知道什么是娇生惯养么?”
南宫静兰偏偏头:“你是说我?”
“额,娇生惯养就是**生的,你说你是么?”孟南眼眸含笑,凝望着南宫静兰。
南宫静兰怔了几秒钟,扑哧一笑,在孟南大腿上拧了一把:“你坏死了……”
孟南既无奈又委屈,好不容易想起这么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结果被说坏死了。
孟南虽然不自恋,也知道自己是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素质有原则的好新青年,路不拾遗,尊老爱幼,这些优秀的品质和坏字不沾边吧?
还好自己皮糙肉厚,要不南宫静兰这一把下去,非得弄个瘀伤不可,就这样,丫也是疼的龇牙咧嘴,这还是人家女王陛下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