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我已经在敌人阵营潜伏数小时,你们可以过来了,把他们一网打尽!”
猫哥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过来:“你妹的,黄毛,为什么关机?”
“对不起啊猫哥,我这手机没电了,我怕跟丢了,就一直没看,现在已经找到他们住的地方了……”黄毛正要禀报,又被打断:“少TM废话,赶紧滚,马不停蹄的滚,以后招子放亮点儿,多用用脑子,惹得起么你,就瞎招惹。”
“可是,猫……”话都没说话猫哥就挂了电话,黄毛被骂的憋屈死了,丫风餐宿露的容易么,冒着被抓住的危险跟踪那一票危险分子,这身上还挂了彩,本以为可以报仇,结果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莫名其妙,这八月末的天不飞点儿鹅毛大雪都对不起他的冤屈。
一个人又不敢去单挑群雄,只能暗骂晦气,善变的猫咪,灰溜溜的走了。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孟南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蹉跎岁月了,他没有建立不世霸业的雄心壮志,但起码也要施展自己的才华,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同时赚些银子,在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给予帮助,在需要花钱的时候可以不用南宫静兰帮忙……
想完事业又开始想女人,这对孟南来说可是头一码子的事儿,以前从未考虑过身边这些女人的感情问题,倒不是不想面对,而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今天晚上花迷菊被调戏的时候他就真的很生气,看杨曼宁眯着眼睛笑得很灿烂的时候
也会心动,还有苏凯蒂抱着双腿坐在沙滩上看远方摇曳的灯火也会倏然恍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也是个花心的男人么?”孟南扪心自问,却得不到任何回答,他很困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四五六,感情不是画笔下的线条,更不是一道一道的数学题,怎能轻易计算清楚明白?
牲口和孟南一个房间,不过不是同一张床,南宫静兰还警告牲口不要对孟南动心,牲口就无语了,也佩服女王对孟南如此周密详实的爱。
翻个白眼说:“南宫大小姐,牲口哥是纯爷们儿,牲口哥没有犯过任何政治上的错误,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有过一丝一毫的动心!”
南宫静兰不屑的撇嘴:“老女人你都爱,没救了真是。”说罢优雅转身,细高跟敲击着地面离去。
牲口在女王身后气的浑身肥肉不规则抖动:“红姑是我的梦中情人,她在我心里永远是年轻性感的女神,不许你侮辱她!”
“白痴!”女王头也不回的丢下俩字。
牲口:……
“你生痔疮了,还是喝了子母河的水,大半夜的不睡觉翻腾什么呢?”另一张床上的牲口斜眼睨了孟南一眼。
“牲口,你也没睡着呢?”孟南单纯的小脑袋里被这些事业啊爱情啊父亲死亡之谜啊搞得很疲累,很想找个人来诉说一下,无疑,牲口就是最好的倾听者。
“废话,你丫在那没完没了的捯饬,我睡得着么,怎么,需要传道授业解惑了?问牲口哥啊,你牲口哥就是百科全书,啥都懂啊。”
“牲口,我挺迷茫的,”孟南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一痕月牙,“有时候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有时候就一塌糊涂,就像现在,回想自己回国后的生活,每天都忙的四脚朝天,上蹿下跳,可回想一下,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做,父亲的死一点儿头绪没有,我的理想更是没有起点,我顺其自然,随波逐流,不追求,不努力,得过且过,回想起来,就觉得前途一片灰暗,心乱如麻,就像面临着一个又一个的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我不喜欢做选择,因为选择有时候意味着犯错,意味着伤害,我真的挺迷茫的,你呢,迷茫么?”
牲口没有立刻回答孟南的问题,他跳下床拿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两口才缓缓道:“人这一辈子,没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永远清楚对错和自己选择的那是圣人,咱吃五谷杂粮的俗人难免有困惑迷茫,我知道你丫心里其实挺苦的,肩上的责任也重,你丫别老装的跟大头菜似的,有什么苦和兄弟说,兄弟替你分担,我记得酒柜里有酒,咱俩一边儿喝一边儿聊吧?”牲口那是酒神,也好这口。
“我酒量太渣,陪不好你。”孟南有些犹豫。
“少废话,我就是馋了,想整点儿酒喝,你就陪我意思意思,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你懂的。”牲口说完,跳下去找酒。
两个男人,一人裹着一条薄毛巾被,对坐在茶几两边,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