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黑无常喝酒喝的肝硬化,喝的一张脸黑红黑红的,跟喝了砒霜似的,而白无常本来一张脸白的跟白灰粉刷过似的,这三天不停的喝酒之后,那张脸,嘿,白里透红,透过了劲儿,跟蒙了大红布似的,白无常成了红无常。
第四天,两人再也喝不下去了,他们落荒而逃之后进了地府第一医院,辣手神医拿着各种利器在两人,哦,是两鬼的身体内折腾了半天,还没治好两鬼,倒差点将两鬼吓死。
钟馗看望两鬼时,黑无常道:“阎王哥哥,我黑无常勾了这么多年的鬼魂,就没见过杨泽天这么能喝酒的,不光能喝,还能耍无赖,他简直是个流氓啊。”
白无常附和道:“是啊,他喝酒就跟喝百事可乐似的,除了打嗝,说话舌头都不带打结的,太溜了。兄弟们扛不住啊。”
阎王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辛苦你们了,黑白兄弟,你们得快点好啊,这勾魂的活儿别人可不专业啊。我只能找几个能干的小鬼先客串一下了。”
一番寒暄后,阎王这个领导,深锁浓眉的离去。
接着就是牛头马面陪杨泽天打麻将,本来是三缺一,所幸地府里赌鬼相当不少,所以基本上都是杨泽天,牛头马面三人固定不变,最后一人由地府的赌鬼补上。杨泽天可是赌神出身,牛头马面虽然也是鬼灵精,也经常和阎王判官打麻将,可是技术比起杨泽天就差远了去了。
一天下来,地府里的赌鬼连裤子都输掉了,只好报梦给家人要些冥钞买条裤子穿,买些元宝蜡烛吃。牛头马面起初还春风满面谈笑风生的陪着杨泽天玩,玩了两天,他们的笑容极为牵强,额头冷汗直冒,手脚发抖,说话结巴。
“三……三万。”牛头摸出一张三万,犹豫了半晌终于放到八仙桌上。
“糊了,清一色一条龙,给钱给钱。”杨泽天一推牌,兴奋的大叫道。
牛头摊开手道:“哥哥,我的亲哥哥,我早没钱了,咱就别赌了,阎王要知道我把他的金山输了他回来还不把我的牛头剁下来炖了啊。”
“不赌啊,行,把钟馗叫来,我得和他好好谈谈,生死簿上已经没我的大名了,他还让黑白无常这俩老王八蛋把我抓来,到底什么意思啊?我的那些女人和手下一个个那么伤心,我非把钟馗那私下子拆巴了不可。”杨泽天正襟危坐,说道。
牛头无奈的摇了摇大头道:“哥哥啊,我都跟你说了九百多遍了,阎王他老人家被上头派遣出差了,暂时回不来啊。”
马面怕杨泽天不信,插言道:“是啊,阎王是个守财奴,他要是在,怎么能容忍我们输他的钱财呢?”
通过水晶球看三人打麻将的阎王狠狠骂道:“妈的,这俩臭小子,输我的钱不说,还敢污蔑我,哎呦,我的钱啊,心疼死我了。”
“阎王手机多少号,我给他打个电话,他再不回来我就把地府十八层地狱改了,改成妓院。”杨泽天威胁两鬼道。
“阎王没手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地府里没网络,移动联通也没有在这设个信号塔,有手机也没用啊。”马面解释道。
“真没有么,说实话,谁说得好今天的欠款就这么结了,否则小心我把你们卖到妓院去当龟公还债。”杨泽天嘿嘿坏笑
着威胁道:“堂堂的牛头护法和马面护法去当龟公,说出去你们就得拿屁股见人,额,见鬼咯。”
“我有手机,你打吧,阎王的号码是快捷键1。”牛头一听立马掏出一个诺基亚N73递给杨泽天道。
阎王一看,狠狠骂道:“牛头这小子没义气啊。”然后立刻拿起手机熟练的按了两下。
杨泽天拿起手机拨了阎王的号,里面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未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不在服务区啊,嘿嘿,钟馗这小子倒是眼疾手快。”杨泽天喃喃说了句,吓得阎王如惊弓之鸟,转头四顾。
剩下的日子,杨泽天不是和牛头马面打麻将,就是和判官玩大老二,摔跤。
待了十多天,他已经爱上了孟婆熬的汤,孟婆汤是奈何桥上给过去的魂魄喝的,是往生的必要步骤。
某一天,孟婆突然发现她辛苦熬出来的汤竟然一滴不剩了。孟婆大惊,以为有了什么小动物,她颤巍巍的拿着一根棍子到处寻找,结果在月桂树下找到正在喝汤的杨泽天。
杨泽天把最后一口汤倒在嘴里,抹了一把嘴对孟婆笑了笑道:“孟婆,很多人过奈何桥都不愿意喝孟婆汤,我还以为你熬汤熬得很难喝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