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校花把他当成一个废渣学生这事儿他没有丝毫想解释的意思,他故意叹息一声道:“上帝他老人家真心不公平啊,给了你百里挑一的美丽容颜,还让你学习成绩这么优秀。这也就罢了,还让你含着金汤匙出生,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上帝的私生女了。”
司徒楠清没好气道:“少来臭贫,我学习成绩好是我努力的结果。说,在什么地方见面,我今天下午正好有空。”
“我没空啊下午,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大家谈谈人生理想,谈谈学霸校花是怎样炼成的。也给我这废渣学弟一点儿激励啊。”叶飞半开玩笑的说。
司徒楠清断然拒绝:“不行,我姐不让我跟陌生男生一起吃饭。”
叶飞沉默了两秒钟认真道:“我好像不算陌生男生啊,要是不行,那就只能改天再给你书了。万一书我给弄丢了你可别怪我,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我亲爱的校花学姐。我的代驾费用是要生利息的,而且利息不低,一天五百块吧。除了今天晚上,我再有时间就是下周六了,要不要晚上见面你说了算。”
司徒楠清气的不轻,跟这个无耻的无赖真心没办法保持一颗清净心啊。她嗔道:“叶飞,你这么无耻你们家 人知道么,好啦,晚上吃饭可以,不过要九点之前就要送我回家。”
叶飞拍着胸脯打包票:“没问题,保证做到,你梳洗打扮一下,六点半我们在鹊桥相见。”
叶飞口中的鹊桥不是牛郎织女七七相见的喜鹊桥,而是属于东海理工内部的立交桥。
由于南北校区之间有一条国道,车辆很多,几年来出车祸的学生不在少数,学校备受舆论压力,只好斥巨资见了一座横跨南北校区的立交桥。
桥全长一千九百九十九米,很是壮观雄伟。每到晚上都会有许多男女来桥上约会,据说一方面原因是因为兔子不吃窝边草的男生会跑到另一个校区去找女朋友,约会地点也
就相应的选在中间地段,也就是立交桥。
另外就是桥长1999,寓意‘要天长地久’,桥下是来往穿梭的车辆。国道两旁有荷花池,有芦苇,坐在桥梁上沐浴着氤氲的路灯不算明亮的光线看荷花盛开,看芦苇随风轻摆,颇有雾里看花的朦胧美,这样的环境下男女双方四目相对都会生出更多美好。
男女相依相偎,在这意境下很容易发生一点儿嘴对嘴的亲密接触。当然,男生的手也是不规矩的,不时探到女生衣领内去活动一番,也有胆大包天钻裙底的主儿。
因为约会学生太多,故而立交桥被一些单身屌丝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命名为‘鹊桥’。
东海的夜凉意渐重,风乍起,吹皱一池秋水。
荷花是没有了,残花败叶是没啥看头,不过鹊桥上情侣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因为基本上男生都是**之意不在景,在乎山水之间也,上有两座雪山,下有……
叶飞穿一身名牌,顿时形象高贵起来。只是一开他亲爱的座驾七手奥拓,形象立马崩塌,一身名牌也就成了别人眼中的山寨货。
司徒楠清很好找,因为桥上静止的其他人都是一对一对的,只有她形单影只。
桥上来往的学生——这里特指男生,从她旁边经过时会让视线一直停留在校花身上。只恨脖子不能三百六十度自由扭动,走到看不到的时候还不甘心的回头眺望,心里猜测着这美女到底在等谁。
司徒楠清长发及腰,穿一袭浅粉色的蕾丝长裙,赤着玉足穿一双这两年很火的亚历山大王小白鞋。夜风挽起她的发丝,颇有穿过你的长发的我的手的意境。
七手奥拓停在她跟前,叶飞摇下车窗,笑嘻嘻的说:“上车吧,美丽的校花妹妹。”
司徒楠清板着清美的小脸,瞪他一眼:“叫学姐,不然不上车。”
“亲爱的学姐妹妹,上车呗,别任性了。”
司徒楠清无奈,对于这种无赖,她确实不具备任何与之胡
搅蛮缠的能力。只能使劲儿再瞪他一下,抿了抿**的唇,打开后车门就要上去。”
“学姐妹妹,你最好来副驾驶,因为我开车很快,坐后面不太好。”叶飞认真建议道。
司徒楠清冷哼一声,依旧坐进了后座,能离这个家伙远一点就尽量远。如果坐在副驾驶位,谁知道这小子会不会揩油。
叶飞轻叹一声,问司徒楠清:“楠清,我们去哪儿吃?”
司徒楠清想也不想道:“半月楼,你请客。”
预想中,叶飞这么抠门的家伙应该不会答应,那么她就可以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