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若是以后也有同样的事情发生,难道还要让悲剧重现吗?”我表明了自己的本意。
“不错,这位姑娘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些确实是值得我深深的反省。”宾馆老板非常虔诚的接受了我的纠正和指责。
看到我考虑的如此全面,几个人也都是一阵汗颜,他们根本就没有想的这么透彻。尤其是对梁博和沈冰而言,都不由的有些佩服的多看了我两眼。
葬礼上的争执也告一段落,纵使宾馆老板有责任,但是人死已不能复生。
现在对死者最大的敬意,就是让死者早点入土为安。
余明的葬礼整整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算告一段落。棺木也很快葬到了上坡村祖山旁的一处清静之地。
由于当地有个习俗,余明不能葬在祖山,葬礼的时间也不得超过一天,所以余明葬礼的时间会如此迅速和短暂。
这个习俗也是当地的一个不可改变的传统风俗。
那就是人没有满十八岁的死亡者,都不得埋葬在祖山。
传说未满十八岁就死亡的人都是不得好死之人。
这样的死者死后是死无葬身之地,更别说是埋到祖山。
更有甚至不能举行葬礼,不能大张旗鼓得办丧事。
风俗虽然不可改变,但是人间有真情。所以几百年下来,很多风俗也在慢慢改变。
或者说叫缩水,不再像以前那
么残忍,而更像是逐渐向人性化发展。
所以余明才能得到将近一天的葬礼,也得到了一个不错的安身之地。
随着余明的后事完成,各路人马也都纷纷散去。我们也都回到宾馆早早的吃过晚饭。
鹏举镇的老板也在做了一番笔录之后,梁博在屯公办给他安排了住宿。毕竟晚上回去也不安全。
余老太则被保卫队们送回到家中,由于白天悲伤过度,加上这几天没有好好休息,所以回去后很快进入了睡眠。
一切都散去,外面一片漆黑,农村的夜晚本无行人,只有上坡屯唯一的临时宾馆还灯火通明。
这个临时宾馆自然是我们和五个高人所居住的那栋民房。
我们可能习惯了都市生活,所以尽管是农村的夜晚八点照样难以入睡。
错,我们不睡的主要原因还是今晚九点在屯公办有任务。
那就是大家守在孩子身边,试着让孩子睡着,进而抓住那个恶鬼凶手。
起初对这个计划我是坚决反对的,因为我觉得这根本就是拿孩子的性命在做实验。
万一不是鬼魂所为,真的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梦灵进行杀人该怎么办?
对于这点我和肖遥最清楚,我们越来越怀疑是小说中的阆石复活所为。
种种所得知的线索都跟阆石越来越接近,这让我和肖遥既害怕又担忧。
但是那些道士根本就不相信是梦灵潜入梦中杀人,他们一致认为是恶鬼所为。
由于江霖保持中立,而沈冰则始终坚信科学,所以最后投票决定,梁博这边自然也采取了五个道士的方案。
江霖开始想和我们他们站到一边,但是问起我对梦灵,为什么如此确定时,我闭口不答。
这让江霖开始怀疑我和肖遥肯定有事瞒着他,既然我们如此不相信他,江霖也只好暂时保持中立。
距离九点还有一个小时,我们便聚在一个房间,开始探讨和总结所了解的线索。
可是,很无奈,我们坐在一起都十几分钟过去了,依然谈不到一起。
原因很简单,沈冰不相信鬼神之说。而我和肖遥又对他们隐瞒阆石的真相。
“你们说,余明他们所看见的小本子,血迹字体,还有他们梦中那个烧灼的男子所说的话,你们联想到了什么?”良久,沈冰开口问道。
“不用想,这个村子肯定隐瞒了一些事情,甚至是连这些孩子也不知道。”江霖说道。
“何以见得?”沈冰追问道。
“就凭那梁博的欲言又止的表情,他肯定隐瞒了些什么。”江霖答道。
随即江霖看了看我和肖遥,或许觉得我们此刻的表情跟梁博很像吧。
“兮兮同学,还请你告诉我们,你到底向我们隐瞒了什么?还有黑桃k都知道了,为什么我们不能知道?”江霖紧盯我的眼睛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叫我什么?”我被江霖的称呼弄得有些惊愕。
虽然肖遥也称呼我为兮兮,但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