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凝残缺不全的尸身一样。

沈未凝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不过冷笑：“杀一个人而已，需要很费劲吗？我和夜擎早已恩断情绝，不可能了。”

“这恐怕只有沈未凝你一个人这么想，你可以看看我这个好皇兄到底是不是这么想的。”

夜奉确定自己的这个皇兄还爱着沈未凝，一直都爱着，那双眼睛是最骗不得人的。

“夜擎，如今我们南秦大败，这个女人就是我们制胜的关键，你可不能因为这是你曾经的女人，你就要放弃我南秦大军的性命！若是你打算要这个女人，那你就必须把你的国君之位让出来，二选一！”

夜奉的声音洪亮，原本就是要让夜擎退位的话。

他在赌，赌沈未凝对于夜擎的重量。

江山美人孰轻孰重，到底谁才是他的挚爱。

夜擎根本没有犹豫，只是朝着沈未凝的方向去。

“国君！”

肖大将军想要叫住夜擎，但是夜擎根本没有停下脚步。

夜擎那双狭长的眸子，一直都落在沈未凝的身上，他的声音沉稳：“凝儿，我失去过你一次，绝对不会再失去你第二次。”

“为你放弃天下又算得了什么？”夜擎的眼中噙着苦涩：“你说过，就算是我死在你的面前，你也不会觉得心痛，我知道，你不是认真的。”

沈未凝感觉到心口突然疼了一下，好像是有什么记忆要涌动出来。

是很重要的记忆。

还差一点点......很快，很快她就要知道了。

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夜奉用长剑抵在了沈未凝的脖颈：“你要沈未凝活，你就要死！我要你自己捅你自己心口一刀，我要让你血尽而亡！”

夜奉的脸上已经有些得意了，就在夜奉以为夜擎会这么做的时候，他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