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秦雅才哑着嗓子开口问他。

“你说以前都没有和我......过吗？”

她到底羞涩，没把那个词汇说出来。

刚才听到李承顾在他耳边说第一次的时候，她简直都震惊了！

原以为他和原主是夫妻，这样的事情早已发生过无数次，她才没有抗拒李承顾的接触，并且她占了原主的身体，也应该履行这样的义务。

可她万万没想到，李承顾居然告诉她，以前和原主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和“秦素芬”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居然发生在今天。

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让秦雅始料未及，几近颠覆了她的所有思维。

她以为理所应当的事情，仿佛并没有发生过。

而今天晚上，是真正的属于她和李承顾的夜晚，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与原主无关，从头到尾，彼此欢喜的也只是他们二人。

“没有，以前没有别人，尽管这次洞房花烛来的有些晚，可我庆幸，一直都有你，在我身边，素芬......我爱你。”

话是好话，但是秦雅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她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道：“李承顾，我和你商量个事儿，我看书里头说女子成婚后都会由丈夫取个表字，而不称呼闺名，要不你给我取一个表字吧，我不喜欢你喊我素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