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笙搭在栏杆上的手,原本闲适的微微垂着,此时却一根一根攥了起来,她有些恍惚,脸色也渐渐苍白了几分,可她站在那里,自虐一般问道:“她为什么没跟您那位堂叔走呢?”
“因为她早已有了未婚夫,在她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和自己的未婚夫有了夫妻之实。”
萧定勋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他想起阿笙在萧家的那些日子,第一次看到她在校门外和宋问卿卿我我,第二次看到赵强半夜出现在她的房中,第三次是他那位堂叔萧平生,为她出头,为她买药......
当然,也有他,在别墅的后园里,他忍不住吻了她,在书房里,她主动抱住了他......
在花月山房里,也是她,为当时眼盲的他挡住了高空跌落的花瓶,自己却伤的鲜血淋漓。
“你说她生出了攀龙附凤的心思,她既然有这样的心思,为什么不和您那位堂叔走呢?那样,才算是攀龙附凤了不是?”
余笙平静的转过脸,望着萧定勋。
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钝的刀子,一下一下的将她整颗心划的鲜血淋漓。
虽然早已知道他不齿自己,不喜自己,但如今再一次听到他这般说,她却还是会难受的无法自持。
“她应该是想走的,只是,那时候是我不让她走。”
“为什么?”
“也许,是不想看着这样的女人,将来也成为萧家的一分子吧。”
余笙倏然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她强忍着快要夺眶的泪,低低说道:“萧先生,我有一点不解,您说她不会说话,是个半哑巴,那么,您想过没有,也许您误会了她呢,她根本没办法为自己辩解啊......”
“她招惹那些男人,都是事实。”
事实吗?
事实是,她从来没有接受过宋问学长,也没有欲擒故纵的吊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