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襄也没什么行李,最要紧的,不过是按厝在屋角的两坛骨灰——一坛属于他的母亲,一坛属于他的书童。
跪坐在屋角,祁襄分别拿起两个坛地,细细地擦掉坛子底部的土,轻轻放到一块黑色的布上,“娘,梁福,咱们换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