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眼眸看得慌乱,大步追去。
没等顾时宁穿过幽暗的长廊,一抹明huáng的身影便出现在甬道里。
她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脸贴在绣有jīng致花纹的冕服上,那人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畔,不断低喃,“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在发生那么多事情以后,顾时宁的心早已是一滩仇恨的死水,麻木游离,掀不起半分波澜。
她一点也不惊讶,那个在沧州围场抱着黑曜啼哭伤心的少年,原来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邑国皇帝,是她灾难开始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