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下,挡住了清冷幽深的眸子,眉心微不可见的蹙起,额角渗出薄薄的汗。
顾时宁将手背贴在他的额头,温度滚烫。
过敏中医可治不了,只能靠生抗过去。
冰凉柔软的触感传来,顾长於睡梦中无意识地抬起手,大手按住贴在他额上的那只手,声音低低沉沉,不太真切。
但还是能清楚的听出,他说的是什么。
他说:“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