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去,这里更需要您坐镇。”
他想了想,“我记得图兰学院教人类史的老师讲过,不管什么年代,总要有人不顾一切地冲在最前,原话我记不清了,大概是这么说的。”
声音轻了两分,他的笑容却更加灿烂:“现在轮到我冲在最前,我才不会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