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多想忘记的事,不管怎么样都忘不掉?我很……难过,很重很沉,还很,”祈言停下,像是在寻找恰当的用词,两息后才接上,“还很害怕。”
陆封寒背靠金属墙,单手揽着怀里人,认真听他说话。
“可我现在很庆幸。”
嘴唇蹭了蹭祈言的头发,陆封寒轻声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