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悬浮车,陆封寒手刚搭上操纵杆,就听祈言开口:“很疼。”
陆封寒偏头,边细细打量祈言边问:“哪里疼?”
祈言认真形容:“手很疼,都疼。”
为了不影响那个助教去星港搭星舰,他在二十分钟里,手指一秒未停地敲击字符,等敲完了才发现,指骨手腕都酸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