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得声嘶力竭,许弋却听不见。
这种无力感,让老段几近癫狂。
许弋坐在台阶上,不停挠自己手背,红痕jiāo错,冒着血珠。段言受不了了,他陪着许弋坐在台阶上一起哭。
他开始没有办法原谅过去的自己。
空间又在不停转,他看到了自己和许弋结婚后的情形。
他的应酬很多,每天回家已经很晚很晚了。
许弋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他,直到听见他的车子驶进大门,许弋就会立马跑进卧室,装作已经睡着了。
原来那个人并不是不在意他回不回家,他明明在每个夜晚,都开着灯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