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说:“幸好上天眷顾我。”
许弋一边听老段念日记,一边去整理老段杂乱的电脑桌,其中一份体检单引起了他的注意,肺癌晚期?
“这是什么意思?”他立马坐直身体,眼睛瞪得圆圆的。
“医院误诊,害我哭了两个晚上,连夜起草遗嘱和离婚协议书。”老段瘪瘪嘴,有点气闷。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想跟我离婚的?”许弋到现在都记得陈律师来那天的情形,虽然失忆的段言把协议吃了,可他还是猜到了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