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却是坦然,拉着她的手安抚似的把她按回去坐下,“我调兵又不是为了造反,寻只狸奴罢了,陛下最多申饬我几句再罚一年半载的俸禄, 不会有事的,你且安心。”
“当真?”她仍有些不信, 在她的认知当中私自调兵可是大罪。
谢杳的眼神肯定, 不似有假, 再说他也从未骗过她, 于是她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