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洗的chuáng单,我哥稍微有点洁癖,我可以在他chuáng上打滚,别人却不能坐他的chuáng,爸妈也不行。
但尽管我知道,我还是把时琛按在哥的chuáng上gān了。我喜欢挑衅他,因为他太稳如老狗,我讨厌老狗。
二楼亮着灯,我隐约听见有人说话,提着书包上楼,从门缝里看到了震撼我的一幕。
老哥一身笔挺的西服还没脱,只拉开了裤链,硕大勃发的紫红性器在一个雪白的小屁股里狠狠抽插。